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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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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

一碗米粥帶來了奇跡般的連鎖反應,秦郁上一夜無夢到天明,醒來後又有助理捧著現熬熱粥等在門口。

吃完最後一口,秦郁上戀戀不舍地放下勺子:“還有嗎,我打包一份去片場。”

小周感嘆,江來真是料事如神。

可惜江來深藏功與名,小周只得把功勞攬在自己身上,指著手邊的黑色保溫桶說:“我特意請餐廳多做一份,裝在保溫桶裏,中午用微波爐熱熱就能吃。”

溫粥小菜入腹,秦郁上元氣滿滿去開工,走路都生風。

秦郁上還剩最後兩場戲。劇中,宋嵐和周蔚然是大學時的初戀,周蔚然或許在回國時存了破鏡重圓的心思,但發現多年過去,兩人的觀念依舊無法彌合。

看清現實後,周蔚然決定再次出國,在醫院門口同宋嵐告別。

原本這只是秦俞兩人的對手戲,梁松臨時叫來江來,讓他站在宋嵐身後,遠遠看著告別的兩人。

梁松跟他講戲:“盛寧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喜歡上了宋嵐,他自己沒談過戀愛,所以愛而不自知,但眼神不自覺就會追逐宋嵐,所以當他看到宋嵐和周蔚然走在一起,下意識就跟了過去。”

一頓,梁松忽然問江來:“你談過戀愛吧?”

秦郁上立刻朝江來看去。

江來楞了楞。據錢司壯說,他這些年應該是沒談過戀愛。

“沒有”二字尚未說出口,梁松又繼續道:“總之這場戲的關鍵是眼神,不能太滿,也不能沒有,你自己琢磨琢磨。”

江來點了點頭。

梁松又轉向秦郁上和俞珍,講這場戲裏兩人的情緒:“周蔚然回國後一直和宋嵐不對付,但內心其實是矛盾且克制的,最後的告別時刻要把壓抑的情緒全部釋放出來,相比之下宋嵐要更冷靜和理智。”

彩排一遍後,場記打板,正式開始拍攝。江來站在醫院門口,遠遠看著宋嵐同初戀情人告別。

他看到秦郁上用力擁抱俞珍,俞珍的雙手卻一直插在口袋裏。

鏡頭由遠推近,給江來的側面一個特寫,他眼神專註,帶著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愛戀。

畫面最後是落日餘暉下,秦郁上轉身離去,俞珍立在原地看他走遠。

“卡——”

梁松喊道:“很好,過了。”

這場戲結束,俞珍站在原地半天沒動,江來走過去:“珍姐。”

俞珍陷在情緒中有些出不來。她緩了緩,忽然笑了:“破鏡重圓,這種橋段果然只存在於小說裏。”

這話似是有感而發。江來沈默片刻,問:“為什麽這麽講?”

兩人走到遠離攝影棚的一片空地,俞珍說:“其實我跟宋嵐並不像,我比較感性,但宋嵐是急診醫生,當醫生忌諱感情用事,所以她無論何時都很冷靜。”

說著她看向江來:“我反而覺得你跟宋嵐比較像。”

江來彎了彎唇:“我們性別不匹配。”

“我當然知道。”俞珍被逗笑,“但你們身上都有一種氣場,無論面對什麽都很淡定的氣場。”

江來不置可否。

俞珍繼續說:“就拿宋嵐對感情的態度來說,過去的就過去了,結束了就不會再開始,我覺得你也是這樣的人。”

江來不得不佩服俞珍的眼力,他平靜地承認:“是,對我來說,過去的就過去了,我不會拖泥帶水糾纏不清。”

幾步之外,秦郁上拿著兩瓶水,聞言身形一僵。

“男人啊,真是狠心。”俞珍感嘆。

江來無聲笑笑,餘光一瞥,看見秦郁上離開的背影。

秦郁上回到房車,小周取出保溫桶,問道:“秦老師,吃飯嗎?”

秦郁上坐在卡座:“你先去吃飯吧,待會我自己熱。”

小周說:“那好,您有事再叫我。”

周遭安靜下來,秦郁上揉捏眉心。江來的話如一記重錘,讓他大腦止不住轟鳴。

從回國後再見到江來的第一眼起,他整個人就不對勁。

說到底不過因為六年前那場意外邂逅。

時過境遷,江來表現得大方得體,仿佛什麽也沒有發生過,他卻無法釋懷。

以前拍戲,不是沒遇見過同組演員被人探班,有正大光明,也有暗度陳倉,秦郁上見怪不怪,但對江來卻格外在意。

莫名地,他就是很介意。

像掌心埋了根刺,看著沒事,一碰就難受。

他很想問問江來,對待有過肌膚之親的人,再見面時真的能這樣從容自然。

今天江來終於給了他答案。

“——就當是一場意外。”

“——我不會拖泥帶水糾纏不清。”

六年前留下號碼,六年來一直未曾換過,再見面時被對方的一舉一動牽動情緒。

秦郁上靜靜坐著,身心仿佛遭遇巨大空洞,心裏的填不上,他還能填上身體的。

保溫桶擱在桌上,秦郁上拿起後擰開,正要倒進碗裏,被桶底的什麽吸引了註意力。

房車外,小周和場務聊得正嗨,忽然被秦郁上叫了回去。

秦郁上指著粥問:“這真的是酒店餐廳做的?

小周結結巴巴:“是……是啊。”

秦郁上面色冷凝:“你告訴我,哪家酒店餐廳保溫桶底下會貼這個玩意兒?”

小周湊近一看,保溫桶底部赫然貼著一只佩奇的貼紙。

見瞞不過去,小周將如何遇到江來,江來如何熬粥,如何叮囑他不要說出去的事一股腦全交代了。

小周忐忑地看著秦郁上陰沈的臉色:“江老師也是好心。”

原以為秦郁上會發飆,誰想他沈默片刻,揮手讓小周先出去。

小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。等下午秦郁上去拍戲時他回房車再看,那碗粥已經被喝光了。

下午拍完最後一場,秦郁上的戲份全部結束,正式殺青,工作人員推出事先準備好的蛋糕,送上鮮花,全劇組的人都來祝賀。

梁松說:“先回酒店休息,正好出品方來人了,晚上一起吃個飯。”

秦郁上實在無心應酬,但還是說:“好。”

江來收工時也收到通知,姿瑯娛樂的一個高層來探班,晚上和劇組聚餐,順便慶祝秦郁上殺青。

錢司壯說:“我本來想幫你推了,但仇總點名讓你去。”

仇總全名仇波,是姿瑯的副總。江來是公司藝人,又是主演之一,公司高層來,他怎麽也該露面。

飯局應酬在所難免,江來說:“沒事,吃個飯而已。”

“聞總本來要親自過來,誰知道什麽原因他又不來了,就派了仇波來探班。”錢司壯欲言又止。

這個仇波可不是什麽好人,把人灌醉後占便宜的事沒少幹。

他提醒江來:“你自己多註意,我在飯店外面等你。”

江來說:“好。”

江來換了套衣服,低調的一身裝束,不引人註目,更不會喧賓奪主。

錢司壯開車送他,江棠承也跟著,不巧路上堵車,等到飯店時已經晚了。

服務生指引江來穿過一條長廊,在一扇門前停下。包廂墻邊用隸書豎寫著“玉蘭廳”三個字,再旁邊的壁瓶裏插著一枝潔白的玉蘭。

江來站定腳步,待服務生推開門,走了進去。

入門一道狹長玄關,一面是墻,另一面是高及頂的雕花木屏風,裏頭影影綽綽坐了一桌人。

一陣觥籌交錯之聲,顯然已經開場。

江來快步往裏走,轉過屏風,第一眼就看到了一整面花鳥蘇繡墻下坐著的秦郁上。

秦郁上正側頭同梁松說話,聽到動靜轉過頭,眼神漠然,仿佛只是漫不經心地從江來身上一掠而過,隨即側過頭繼續和梁松交談。

江來快速掃了一圈,除了秦郁上、梁松和仇波,還有《分秒》的制片人、副導演和幾個演員,包括喬阮。

梁松先開口:“江來,沒等你來我們就開始了,主要是喬阮說太餓了。”

喬阮雖然幹著場務的活,但還是姿瑯的藝人。他進組後沒正經吃過東西,正夾著菜吃得不亦樂乎,聽了梁松的話一口蝦卡在喉嚨裏,不上不下,噎得滿面通紅。

梁松接著說:“主要是被我壓榨狠了,小孩怪可憐的。”

眾人紛紛笑起來。

江來知道梁松是為他解圍,感激地笑了笑:“路上堵車,是我來晚了,抱歉。”

誰知這正好給了仇波借口。

仇波四十出頭,謝頂啤酒肚,一開口就透出一股中年男人的油膩:“堵車可不是借口,江來,你怎麽也得罰酒三杯吧。”

仇波倒了滿滿一杯紅酒,擱在轉盤上轉到江來面前,把他最後的路也堵死了:“我知道你們拍攝任務緊,所以今天咱們喝紅酒,你可別拿不會喝說事啊。”

眾人安靜下來,數道目光都集中在江來身上。遲到的確是他理虧,江來面上笑意不減,滿滿一杯酒舉到眼前。

隔著晃動的暗紅色酒液,他似乎看到秦郁上在看他。

應該只是錯覺,江來仰脖,喉結在白皙的頸部滾動數下,一杯酒盡數流進胃裏。

喬阮皺了皺眉,剛才他也被仇波硬拉著喝了兩杯,後來直接甩臉對方才消停,此刻對江來生出點同病相憐之感,下意識就抽了張紙遞過去。

江來接過紙,擦了擦嘴唇,低聲說了句謝謝。

喬阮楞了兩秒,回神。

他幹嘛要給江來遞紙啊。

“好,再來一杯!”仇波站起來,作勢就要倒第二杯。

就在這時,秦郁上突然道:“上菜吧。”

桌上只有冷盤,梁松特意吩咐等人到齊再上菜。

梁松看了眼時間:“俞珍呢,怎麽還沒到?”

恰好制片人手機響了,掛線後說:“俞珍經紀人說她不舒服,不來了。”

“那行。”梁松看了一圈,指著秦郁上旁邊給俞珍預留的空位說,“江來,你就坐那兒,坐下咱們就開始。”

江來走過去,拉開椅子坐下。

這麽一打岔,仇波不好再提罰酒的事,只能訕訕坐下,又不甘心地朝江來望了一眼。

誰想半途對上秦郁上的目光,明晃晃的警告,仇波心裏一驚,趕緊收回視線。

空腹飲酒讓江來的胃部有些不舒服,但比起身體上的不適,心理的不適要更嚴重。滿桌佳肴變了味,濃烈的血腥味自記憶深處散發出來。

江來在桌子底下按住了小腹。

他面上不顯,在另一邊的制片人挑起話頭後,還游刃有餘地應付。

制片人說到興起,端起酒杯:“小江,來來,咱倆喝一杯。”

江來楞了楞,不待舉杯,旁邊忽然伸出一只手,耳邊響起秦郁上的聲音:“劉制片,我敬您一杯。”

劉制片受寵若驚,轉臉把江來拋在腦後,激動地酒差點撒出來:“不敢當不敢當,我敬秦老師。”

梁松見江來夾在中間,以為他受冷落,便道:“江來,來,跟我喝一個。”

秦郁上一杯下去,立刻又給自己斟滿,對梁松說:“老師,我再敬您一杯。”

梁松紅光滿面,樂呵呵地說:“這杯我跟江來喝,你旁邊排隊去。”

秦郁上端著酒杯的手沒有放下,垂眸看了江來一眼,問:“江老師,我能插個隊嗎?”

眾人此刻多少看出些門道,江來也意識到秦郁上是在替他擋酒。

只有梁松還粗神經:“你都問了江來能不給嗎?出息。”

秦郁上連敬兩杯,喝完後隨口起了個話題,成功地把梁松地註意力拐偏了。

等秦郁上落座,江來傾身過去,小聲說:“我自己能應付。”

桌上氣氛正酣,眾人紛紛起身敬酒,梁松來者不拒。秦郁上垂眸攪動湯羹,似乎根本沒聽見江來的話。

片刻後,他目光輕縱,瞥見江來起身,轉過屏風後走出了包廂。

江來一走,秦郁上繃著的一口氣松懈下來。一整天他除了兩碗粥什麽也沒吃,連續三杯紅酒,此刻不僅胃部,五臟六腑都燒得難受。

擡手解開一粒紐扣,秦郁上仍覺得氣悶,便起身也離開包廂,剛到門口就聽見說話聲。

“有酸奶嗎?”嗓音清冽,是江來的。

另一個應該是服務員:“有的,請問您要什麽口味?”

“我朋友對芒果過敏,所以一定不要有芒果。”江來說完,卻忽然安靜下來。

江來知道他對芒果過敏。

這個念頭在秦郁上腦子裏轉過一遭,一句“你怎麽知道”就要出口。

然而他只是腳步微頓,旋即與江來擦身而過。

江來楞了楞,目光追隨秦郁上,服務員在旁追問:“先生,您要什麽口味?”

江來不確定秦郁上偏好的口味,保險起見說:“原味吧。”

服務員離開後,江來望著快走到走廊盡頭的秦郁上,不待大腦發出指令,雙腳已經先一步跟了上去。

洗手間裏,秦郁上彎腰在水池前洗手,身後傳來門開關的吱呀聲。

他沒有擡頭,似乎對來人是誰漠不關心。

相似的場景,同樣的人,江來立刻想起酒會那一晚。他猶豫幾秒,還是走過去:“秦老師,感覺怎麽樣?”

秦郁上自己胃不舒服還為他擋酒,江來既關心對方的狀況,也好奇對方的動機。

秦郁上這才直起身,在鏡子裏同江來對視,那雙眼深邃到仿佛能看透人心:“三杯酒,還你三碗粥。”

聲音低緩,帶著酒後的沙啞。江來楞了楞,了然道:“我只是舉手之勞。”

秦郁上說:“我也是。”

江來剛要說什麽,手機響了。

是江棠承。

江來看了秦郁上一眼,走到窗邊接起。小孩在那頭問他什麽時候能走,江來道:“還要一會,我也想你,你先回酒店,洗香香等我,我很快回去。”

刻意壓低的聲音在封閉的空間中被放大,分毫不差傳入秦郁上耳中。

他忍不住側頭看去,江來眉眼帶笑,與平日裏禮貌客套不同,是從未示人的繾綣溫柔。

洗手間裏點了舒緩精油,秦郁上額間青筋卻清晰可見。江來看出對方在強撐:“不舒服的話,我讓小周送你回酒店。”

秦郁上一口回絕:“不用。”

語氣帶刺,江來攥緊了手機。

話說到這裏似乎遇上死路,饒是江來也不知道該如何應付。

誰料秦郁上忽然說:“我們這樣,算不算兩清了?”

江來以為他還在說三碗粥換三杯酒的事,他不確定秦郁上有沒有喝醉,順著對方的話往下說:“嗯,兩清了。”

離席太久說不過去,江來打算回去,路過秦郁上身邊時說:“不管怎麽樣,今天謝謝你。秦老師,殺青快樂。”

秦郁上不知被什麽觸動,忽然又吐出兩個字:“沒清。”

江來:“嗯?”

“沒清。”秦郁上急切地重覆,快步上前,一把抓住江來的手臂。

隨著距離急劇縮短,江來嗅到了秦郁上身上淡淡的酒氣。

秦郁上眸色沈沈地望過來:“我手帕呢?”

江來楞住。

“江來。”秦郁上頭一次叫這個名字,聲音很輕,生怕驚醒一場夢,“把我手帕還給我。”

作者有話說:

影帝給自己強行加的苦情劇本,都是他腦補的。

預收文:《和國服第一協議戀愛後》

從修仙界穿越來的S大學生童年有兩個秘密,

1、他白天上課,晚上做游戲主播賺錢,因為手速快聞名,但從未露過臉,眾水友紛紛猜測他是不是國服排名第一T神的小號。

2、他手速之所以這麽快,是因為他身上殘留了一丟丟靈力。

童年白天上課晚上直播,面對水友刷屏的T神,心道這人是誰?

而後在直播間明晃晃掛上#吊打T神#的標簽。

T神粉絲:又一個碰瓷的。

T神好友:小主播口氣夠大啊。

T神本人:勿cue。

某天童年發現,他身上的靈力越來越弱,以至於影響打游戲的手速,直播時遭遇史無前例的滑鐵盧。

T神粉絲:就這操作還敢說自己吊打?嫑臉!

眾水友:怎麽不狂了?

靠打賞維持生活開銷的童年慌了,去請教和他一道穿越來的同門師兄。

師兄沈吟片刻,甩給他一盒……避Y套。

童年:“???”

師兄語重心長:“當年你入門時年紀尚小,師父沒教你門派功法,只要修煉就能維持靈力不減。”

童年星星眼:“師兄教我!”

師兄道:“此功法舉世無雙,取陰陽相合之道,采陰補陽blablabla……”

童年傻了:“……你直接說跟人雙修不就完了?”

倆月過去,童年看著空空如也的銀行賬戶,一咬牙一跺腳,揣上師兄送的禮物,直奔市區某熱鬧酒吧。

三杯黃湯下肚醉到不省人事,隔天早上醒來,童年顧不上腰酸背痛,氣運丹田,隨即大喜!

師兄誠不欺我!

一轉頭,對上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。

*

前國服排名第一、現明星俱樂部老板,人稱T神的蔣柏濤前一晚在酒吧遇上個小孩。小孩喝得醉醺醺,一個勁兒往他身上粘,唇紅齒白,笑起來一邊臉頰上有淺淺的小梨渦。

他一時鬼迷心竅,素了二十四年後終於開葷。

此刻小梨渦沒了,小孩正一臉驚恐地看著他,然後爬起來……跑了。

蔣柏濤看著小孩矯健的身姿,對自己某方面能力產生深深的懷疑,私下調查後發現,原來小孩就是那個打著吊打他的名號開直播的小主播。

蔣柏濤:有意思。

*

童年殺回直播間,一戰成名瘋狂打臉,甚至吸引土豪大佬天天給他打賞。

然而兩個月後,童年再一次感受靈力枯竭,又去找師兄。師兄吐出四個字:“再來一次。”

童年:“……”

童年只得再奔酒吧。

誰料正遇上守株待兔的蔣柏濤。

童年被逼到墻角,退無可退時聲音發抖:“哥、哥,那天晚上我不是故意的,其實我修仙呢。”

蔣柏濤冷眉冷眼地看他:“你修你的。”

童年:“嗯?”

蔣柏濤:“我幹我的。”

童年:“……唔!”

折騰一晚,童年痛定思痛,思索一番決定和蔣柏濤發展長期關系,畢竟他需要維持靈力,而對方長得又這麽帥。

蔣柏濤看他幾秒:“行。”

為方便打游戲,童年搬去蔣柏濤公寓。某天直播時,蔣柏濤給他送水果,站在旁邊觀戰,沒忍住點評一句。

童年贏了一局興致正高,忙著感謝刷禮物的土豪大佬,頭也沒回地口嗨:“外行不要指點內行,連那個什麽國服第一的T神都是我手下敗將。”

隔天,直播間的土豪大佬又刷出一波禮物,童年感謝時發現,對方的名字赫然變成了“手下敗將”,後面還多了個戰隊的認證。

童年正納悶,圍觀直播的T神粉絲直接瘋了:這不就是T神嗎?!

小劇場:

童年加入蔣柏濤的俱樂部後,看著辛苦訓練的隊友,為自己依靠靈力作弊感到羞愧,下決心要純靠實力贏比賽。

蔣柏濤看著鬥志昂揚的小孩:好,我支持。

但很快他就後悔了。

童年:別碰我。

童年:別親我。

童年:摸也不行。

童年:奏凱,別打擾我訓練。

蔣柏濤:……

感謝在2023-05-2918:13:49~2023-05-3020:12: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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